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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4/4页)
是谁?总统,还是王永庆的女儿?”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”    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校长并没有对外公布,主动帮你请了几天假。”    “邹径也不知道?”她最在意的是这一点。    “对。”    她有点失望,要是邹径知道她失踪了,他是否会担心?    “邹径知道后必定会心急如焚。”他解读出她的心,又道:“不过,你舍得他为你 废寝忘食吗?”    “他会吗?”她两眼空洞的问。    看来她真的很喜欢邹径,心口不知怎么回事,竟有点闷闷的。“会,因为他是个有 情有义的人。”    “有情有义?那为什么要给我难堪,移情别恋?”她愤怒的间。    “因为有比你更适合他的女子出现。”他眼神一黯,自己的情况不也如此?史映如 找到一个比他更适合她的男子了。    “都是你,也不好好顾牢自己的女朋友,竟让她有机会跑去勾引邹径,你要负责! ”地无理取闹的怪罪到他头上。    他眼一沉“那你为什么不留住男友的心,让他有机会追到映如,害我们分手?”    她被反问的傻眼了,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击,只能泪眼婆婆地望着他。    “要维持师生恋本来就不容易,为什么、没本事让邹径爱你爱得死丢活来,偏偏要 来招惹我们?”绪方萨七怒拍桌子,吓了她一跳,那珠泪惊悸地落了下来。    牧谖泪掉得凶,但一句话也反驳不了。    “你别哭了。”良久,他没辄地软声安慰她,用手指轻找她的珠泪,她惊得缩肩。    从没有人对她那么凶过,他是第一个。    牧谖又怨又气地瞪他一眼,反身跑进房里,锁上门,倒在床上凄惨她哭起来。    绪方萨七搔搔头,凝视那扇门,那哭声竟令他揪心。    ***    为了让她开心,绪方萨七多带了几张大钞,打算为她添置衣服,她老是穿那一套也 不是办法。    从未低声下气的求过人,但他却得放低身段哄她,事实上,他真想不管她了。    她若是永远这个样,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。    “这件包起来。”牧谖看了几眼,也没试穿,就叫店员包起那件洋装。    店员遇到这么阿沙力的顾客,眉开眼笑地点头,连忙将洋装包好。    付完帐,他们又逛到下一家,牧谖仍是非常阿沙力的买下一套裤装。    她有个习惯,若是不开心或不顺心,就一定会花钱来愉悦自己。    越来越知道这点,但是——“去吃东西吧。”他建议。    “是不是心疼荷包了?”她抬起下巴倪著他。    “不是。”他不心疼。    只是每看她买一件,他的心情就跟著下滑,因为她的情绪仍处于低迷状态,买东西 似乎没有让她变得快乐。    “那就继续。”    他拉住她,想到另一个方法,露出淡笑。    “干什么?”她挑眉“若是没钱了,可以说一声。”    “带你去个地方,你绝对会喜欢。”    牧谖没有拒绝余地的被他拉上了摩托车,最后他们停在一家保龄球馆前面。    “你要我去打保龄球?”她皱眉间。    “走吧。”拉著她的手,没有迟疑的买下六局。    他挑了十三磅的保龄球,然后为牧议挑八磅的。    “等等,我不会打!”她发出抗议。    “不会?”他有点惊讶。    她脸红了,看看其他球道的人,她嫌恶地皱眉。    “我不喜欢这种…没水准的地方,来这里的人没一个是正经的。”    绪方萨七愣了愣,没想到她对保龄球馆有这么大的误解。    “我和你是不正经的人吗?”    “当然不是!”他笑看她一眼,然后打出一个全倒,回头时看到她佩服的眼神,对她说:“我经常 来这里解闷。”    “解闷?”她被迫拿著保龄球,他一边用心教导她,一边回答她的话。    “我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。”他用慢动作分解正确姿势。    她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,小声说:“就像现在?”    他愣了一下,转移话题。“看清楚没?要不要我再做一次?”    “是因为我这个麻烦,所以你不开心,是不是?”她就是想追根究底。    “不是。你自己做看看。”他走到休息区,喝一口茶。    牧谖嘟著嘴,气他不愿意承认。她深吸口气,照他所说的动作,把球丢出。    “啊!”球丢出去了,但连人也一块跌到球道上。    绪方萨七迅速地将她失起,不料她竟抱紧他,死也不肯放手。    “牧缓…”    “丢脸死了啦!”埋在他怀里的佳人羞得哇哇大叫。    他看了看其他球道的人,他们的确是笑得东倒西歪,连他都想笑了。    她不放手,只好由他慢慢带回休息的地方。    “好了,没有人笑你。”他哄著。    “我知道你也很想笑!”她抬眼瞪他。    “没有,你是初学者,我怎么会笑你呢?”    “谅你也不敢。”她慢慢抬头,偷偷的看看其他球道的人,他们似乎没看到。    “你洗沟了。”他指著完好如初的球瓶,取笑地说。    “洗沟?”她听不懂。    绪方萨七只好捺著性子跟她解释,然后又说:“把球瓶当作你讨厌的人,用你的力 量把他们一一击倒,你的心情会舒服许多。”    “好办法!”她摩拳擦掌的拿起保龄球,回头对他说:“我第一个想打击的人就叫 绪方萨七。”    指。    然后这一次她顺利的去出球,击中三支球瓶。    绪方萨七大笑“你对我太客气了。”    “下次绝不轻饶。”她信誓旦旦的说。    “哦,那我等著接招。”他一点也不害怕,气定神闲地说。    第六局上半时,牧议拚命求饶。    “放过我吧,我的手快断了。”她喘着气累倒在椅子上,若著她可怜的手“不是想 打击我吗?你连一次全倒都没有。”    “我告诉你,等我储备足够的体力,再和你一较高下。”她皱皱鼻。    “是不是想吃东西了?”    “想,想极了!”她点头如捣蒜,多希望有一桌的美食任她吃。    他将她拉起,带她离开保龄球馆,大啖美食去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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