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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5/5页)
否则当阎王问他怎么死的,只怕答不出来哩!”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这么说来,只有男人能浸泡洛冷潭罗?”    “也不尽然,举凡女人以及没有内力修为的男人,统统不宜就是了!”关越阳心底正斟酌着该如何向阿七解释她中的寒毒到了何种程度。    “那我呢?”阿七自我解嘲地一笑。“既然还活着,当然就表示不会太严重啦,对不对?”    “当然、当然。”关越阳大力点头。是不会太严重啦,只不过要大罗仙丹再加两个人的内力才治得了而已。只是不晓得大罗丹在哪里,另外一个肯不肯帮忙也是个未知数…    “别把我当成没有脑袋的笨蛋!”阿七凶了起来。“事到如今还想瞒我!”    “呃…其实你是介于轻与重之间,稍微偏轻那边一点。”关越阳只得乖乖招认…虽然答案依然是错的。    “对不起,给你惹了那么大的麻烦。”阿七难过的垂下眼。    “嘿嘿,只要你以身相许,报答我的救命之恩,那就一点都不麻烦了。”关越阳笑咪咪地提议。    “讨厌!”阿七红着脸娇叱。“你没听过大恩不言谢吗?你这可恶的家伙居然乘机勒索!哼,谁要以身相许了!”    “啊,对了!我去把阿怀的玉笛偷来,这样和你指腹为婚的就是我了!”    “别开玩笑了!”阿七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。“你真可恶,居然隐瞒了你会武功又会医术的事实,害我老是以为你是个文弱的书生。你到底师承何人啊?我很好奇呢!”    必越阳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,jianian笑道:“你以身相许,否则不告诉你。”    “什么?太卑鄙了吧!”阿七抗议。“又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大秘密,谁希罕哪!”    “这可是你说的哦,那我就可以把这个微不足道的秘密收起来,省得浪费唇舌。”    “太过分了!太过分了!”阿七气得在他耳边哇哇大叫。    “喂,听不到我的秘密也不用这种方法吓我呀!”关越阳拍拍胸口。    “少胡扯了啦!我可是认真的。”阿七收起笑容。“阿怀几岁了?”    “二十五。啊!你是说…”该死!他早该想到这一层的。    “没错!我们差了七岁,却是以玉笛为证、指腹为婚的夫妻,那么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世。”阿七双眼炯炯发亮,散发着希望。    “这么说,你口中那已过世的爹娘并不是你真正的父母了?”    “嗯。我被葛…”话还没说完,头又再度昏了起来,眼前一黑,她又跌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漩涡。    “阿七!阿七…”    必越阳输了些真气给她之后,便急急出了房门,一阵风似的往木怀沙的房间直奔而去。    他门都没敲,就直接闻了进去。该死!在这节骨眼上,阿怀居然不在!    “二娘!二娘!”他又奔了出去,口里急急叫着。    二娘闻声,马上从前厅赶来,看到关越阳神色慌张,也跟着急了起来。“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匆匆忙忙的?”和阿阳相处这么多年,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冷静的小子方寸大乱的模样,真稀奇!    不过能让他慌成这副德行,只有一个原因。    二娘也不罗嗦,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阿七怎么了?”    自从那天阿阳抱着昏迷的阿七回来后,几乎整天待在阿七房里,他没有解释原因,只是大反常态的严格禁止任何人接近阿七的房间。    如今,他的眉宇间蒙上了疲倦与憔悴,眼底是慌张、担忧与隐隐的恐惧。不管他对阿七做了什么,显然这四天来的努力是白费了。    必越阳没有回答,只是问道:“阿怀呢?”    “如果你是衙门的通缉要犯,要见他当然不成问题。”二娘似笑非笑的点他一句。    “该死!我真是昏了头!”关越阳大力捶了一下身旁的梁柱,又匆匆朝前厅走去。大白天的,阿怀当然是到衙门去了,他怎么会蠢到去阿怀房里找人?    二娘在后头嚷着:“喂,没礼貌的小子,话还没说完就想溜啦?”    “我去找阿怀!还有,任何人都不准接近阿七的房间半步!”    说完,已经不见人影了。    “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?一家人全为他神经兮兮的模样好奇得晚上睡不着觉!不看就不看,看你这臭小子还能瞒多久!”二娘迳自嘀咕着,也朝前厅步去。    必越阳快马加鞭直冲到衙门口,一下马,他便十万火急的对一位肃立在门口的官差询问道:“请问木总捕头在吗?”    “很抱歉,总捕头目前不在衙内。”    “他去了哪儿了?”    “今早总捕头刚到衙里不久,耀大人便传令有要事相商,于是总捕头便赶往大人府邸去了。”    “多谢。”关越阳拱手作揖,又急急上马离开。    必越阳火速赶至县令大人府邸,幸运的是,他在大门前巧遇了铁叔…专司护送县令千金往返私塾的仆人。    “铁叔。”关越阳终于露出笑容。有铁叔传话,要见到阿怀就方便多了。    “咦,关夫子有事吗?为何如此仓促?”    “铁叔,阿怀在大人府里吗?”    “喔,真不巧,总捕头四个时辰前奉大人的命令,到邻县洽公去了。”    “有没有说什么会回来?”    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    “当阿怀回来时,麻烦铁叔转告他,我来找过他。”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“那就不打搅了,在下先告辞。”关越阳飞身上马离去。    目送着逐渐远去的身影,铁叔这才想起关夫子向来是以车代步的呀!怎么这会儿骑起马来比练家子还快、还俐落?    他搔了搔头,着实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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