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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7/8页)
想看。”    春琳自去打洗脸水,拧毛巾,替他揩脸,又去弄了一些食物来,先把徐少龙扶起,靠着垫高的枕头而坐。    徐少龙虽然没有一点食欲,但却尽可能多吃点东西。    此是保持体力之法,如无体力,纵然恢复行动之能,也变成虚弱无力状态,一旦有了事,便不能及时应变了。    春琳已奉命不必出去接客应酬,所以一直在服侍他。    徐少龙忖道:“春琳不知靠得住靠不住?陆斌挑选她看顾我,一定别有用心,虽然据她说,她是突然发现我在此地,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    春琳已收拾好各物,并且换上了简单的睡觉衣服。    她脂粉既洗净,又换上了这等家常衣服,顿时别有美态。    徐少龙看看她,道:“你还可以跳出火坑。”    春琳道:“真的?为什么?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第一点,你讨厌这等迎送生涯。第二,你还未堕落到那种田地,这是从你衣服上看出来的。”    春琳道:“谢谢你,但现在不谈这个。”    她笑一下,解释道:“我觉得最要紧的是怎样使你能够行动?因为我不知如何,心里头很发慌,老是隐隐觉得不妥。”    徐少龙心里非常同意她的说话,但口中并不承认,说道:“不会有什么事的,因为我的身份不比普通人。”    春琳眉字含有一抹忧色,挨贴着他而坐。    徐少龙初时还不怎样,但顷刻间,便感到不妥。    原来这个美貌姑娘,居然使他yuhuo腾腾。    春琳还不知道,伸手抚摸他的额头,道:“好奇怪。”    她奇怪的是徐少龙分明好好的,为何不能动弹?    徐少龙感到非常冲动,差点就要伸手去抱她。    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伸出手,但他制止了此念。    他暗自忖道:“奇怪极了,我曾经修习过枯禅,任何情形之下,都能使此心如槁木死灰,何以目下兽欲大发?”    春琳娇柔的声音,说道: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    徐少龙咬一咬舌头,一阵疼痛,使他冷静了一点。    他这才说道:“阿琳,现在不是动情的时候,对不对?”    春琳觉得有趣,笑道:“当然啦!何况你又不能动弹。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也许我能动弹,假如我抵御不住正在焚烧着我的yuhuo的话。可是那么一来,我就陷于百劫不复之境了。”    春琳有点迷惑的望住他,道:“你能动么?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如果你脱掉衣服,我马上就可以动。”    春琳欣然道:“那么我马上就脱。”    她正要动手,徐少龙沉声道:“别动。”    春琳骇了一跳,道:“不要动?你不让我脱。”    徐少龙凭借禅功之力,紧紧守护住灵台神智。    他道:“是的,因为我本不能动,但如今忽然yuhuo熊熊。所以只要你脱去衣服,使我忍熬不住,我就能动了。”    他停歇一下,又道:“但那样的话,我就不得了,苦练多年的功夫,马上毁去。”    春琳总算明白他的意思,道:“你要我帮你把yuhuo平熄,对不对?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如果你能帮我,自然最好了。”    春琳道:“那还不容易,我有十几种方法。”    她起身走去,舀下一杯冷水回来。很有信心地道:“喝下它,很快就会好了。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一定有效么?”    春琳道:“当然啦!这是最古老有效的一种方法。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这样说来,人人都懂得的了?”    春琳笑道:“是的,这儿的人都晓得。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你的冷水盛在瓷瓶中的么?”    她点头道:“不错,一定干净的。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我不是怕脏,而是怕有人做了手脚。”    春琳吃一惊,徐少龙又道:“既然人人皆懂此法,而你的冷水又盛放在特定的地方,可就不能不小心了,请你到隔壁换一碗。”    春琳一点也不持异议,马上就到隔壁去了。    徐少龙运足眼力,向碗中望去。瞧了一阵,但见那水虽然很清,但仍然有些许粉未,在水中浮沉。    转眼间春琳回来了,另外拿了一碗清水。    徐少龙一见了她,心便直跳,眼中冒火。    他深知自己不易再支持了,因此不暇再作观察,赶紧把那碗冷水喝了下去。顿时一阵清凉之感,直透丹田。    他马上感到可以控制自己,当下道:“春琳,有烦你在门边守望着外面动静,瞧瞧有谁来查探没有?”    春琳道:“好的。”    收起两碗,起身行去。    徐少龙道:“你小心点,别让人家发觉你。”    她把灯烛吹熄了,便蹲坐在门前。    徐少龙开始运功,垂帘内视。    他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,但丹田中那股真气,总是提不起来。于是他改变方法,用心坐起枯禅。    此是使欲念杂想的平息的唯一途径,而且在寂静空灵中,还可以生出妙思灵感,以应付当前迷惑的局势。    坐了好久工夫,春琳在黑暗中,居然全无声息。    徐少龙已经仰仗禅功之力,把yuhuo春情完全驱逐。    现在他在澄澈空明的境界中,默默寻思前后的经过。    他在受暗算以前,乃是在这藏春阁内饮酒作乐,足足饮了整个下午,直到华灯已上。    在这个过程中,没有一点迹象征兆使他警觉。    因此,他上厕所时,根本没有防备。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突然停住思路,不向前进。“我想起来啦!当我踏入厕所中,就已经有了异感。”他用心追思当时的情形:“但我酒喝多了,况且以我的身份,谁敢动我?    所以我仍不以为意。”    这是一个症结,以他的身份,谁敢动他?    其次,他也想通了一个重要的道理。那就是这个暗算他之人,不一定武功高绝。但他一定智谋过人,或者是得过高人指点,才会选择这么巧妙的时机,方始出手对他加以暗算。    这个时机便是当他正在畅快小解之际,其实耳目之灵,远逊平时。因此,即使是武功普通一点的,也可以得手。    他轻轻嘘了一声,但见春琳悄悄走过来。    她低声道:“徐相公,是叫我么?”    徐少龙道:“是的,你上来一下。”    她踌躇了一下,虽然她对于献出rou体之事,已经不在乎,但目下情形不同,她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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